郭德纲信佛挂铁观音(郭德纲 菩萨)

“铁观音”是怎么来的

铁观音,福建安溪当地茶农发明于1725-1735年间,发源于安溪县西坪镇尧阳山麓(王说),属于乌龙茶类,是中国十大名茶之一。

清初,安溪茶业迅速发展,相继发现了黄金桂.本山.佛手.毛蟹.梅占.大叶乌龙等一大批优良茶树的品种。这些品种发现,使得安溪茶业步入了鼎盛发展阶段。清代名僧释超全有“溪茶遂仿岩茶制,先炒后焙不争差”的诗句,这说明清代时已有溪茶生产,安溪茶农创制了铁观音。铁观音属于乌龙茶,乌龙茶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属于半发酵茶类,是中国绿茶、红茶、青茶(乌龙茶)、白茶、黄茶、黑茶六大茶类之一。乌龙茶采制工艺的诞生,是对中国传统制茶工艺的又一重大革新。

郭德纲当年为什么没有拜张文顺先生为师?

张文顺,著名相声艺人,师承佟大方先生。生前是中国相声21世纪复兴的奠基者之一,北京德云社创始人之一 。熟悉德云社的人都知道那个歪肩膀的老头儿。

作为郭德纲早期的搭档,德云社创始人之一,他陪伴郭德纲走过了德云社最艰难的岁月,郭德纲对张文顺也是特别敬重和感激,德云社辈分排名“云鹤九霄龙腾四海”就是出自张先生。他曾经说自己就是那个成功男人(郭德纲)背后的老头儿。

至于说,当年为什么郭德纲为什么没有拜师张文顺。我想应该是张先生虽然说了大半辈子相声,但一直都没出名。年轻时因为谈恋爱被曲艺团开除,之后一直主要是从商的。到95年认识郭德纲,和郭搭档在茶馆演出,然后创办德云社的。他虽然爱好相声,看重郭德纲,极力维护德云社,但在北京主流相声圈,在相声整个行业大环境不怎么好的情况下,能量也是有限的。

到2004年郭德纲拜师侯耀文时,德云社已经惨淡经营了九年,郭德纲当演员写剧本做主持维持德云社的经营,对于相声功底深厚的郭德纲,缺少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德云社也是在2004年就爆红的,其中一个人功不可没,就是郭德纲的恩师侯耀文。他力排众议收下当时很有争议的郭德纲,以侯耀文当时在相声圈的地位和名声,德云社在北京的相声圈就有靠山了。也是那一年,于谦老师加入德云社,还有一位电台主持人大鹏在广播电台播放德云社相声引来不少爱好者,德云社火了。

郭德纲写给张文顺先生七十寿辰

也许两人并没有师徒缘分,郭德纲和张文顺当年两人相遇成为不错的搭档,还一起共同创立了德云社,成为合作伙伴,成为至交。

想来也是,郭德纲当年在北漂时,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想在主流相声圈里找个“靠山”吧,找个相声名家拜师也许是他北漂的首要任务。

相传,当年郭德纲还曾想过拜马三立、李金斗等人为师呢,可是结果并不是那么的如意。师没拜成倒也无妨,毕竟拜师需要的是缘分,初出茅庐的郭德纲想要那么名家看上,还真不是件容易之事。

只是,更不顺的是郭德纲在北漂时甚至还被同行们所看不起,回归小剧场演出,生意还时常被抢,也真是挺无奈的。

后来郭德纲认识了张文顺、李菁等人,他们一起创立了北京相声大会,也就是现在的德云社。虽然创立德云社初期,各自的生计都非常困难,但张文顺对郭德纲还是很友好的,对他帮助也很大,两人也曾共同搭档演出无数,也算是挺默契的。

那时的郭德纲无师无门,张文顺对郭德纲那么好,比郭德纲年长三十几岁,在相声圈里也算是一位老前辈了。很多人就会想,郭德纲要是张文顺为师,这样不是解决了师承问题吗?

进主流无望、拜师无门的前提下,郭德纲当时似乎已放弃了拜师一说

郭德纲当年到北京寻求发展时,他一开始也没想到要去创立德云社,当时也是想到主流相声圈里混个名堂。

记得郭德纲北上时,向外还是称自己为天津相声演员杨志刚的徒弟,那时的杨志刚在相声圈里也算有点名头之人吧。后来据说是杨志刚并不承认有这个徒弟,所以郭德纲也是很为难。

后来也想借拜师的名头来弄个师承什么的,前面也说到,据说郭德纲当时也找过马三立、李金斗等相声名家,可都被拒之门外。

名气太响亮的不敢奢望,名气还行的又拜不成,没什么名气的自然也不想去拜。既然拜师无门,那就不拜了呗。所以,当时郭德纲就想着靠演出来赚些生活费,大剧场的演出没机会,只好回到小剧场。

郭德纲对相声真的是热爱,也是想靠这门路吃饭,当时演出也是非常的拼。几次演出后,认识了当地的相声演员张文顺、李菁等人,因为共同的爱好一起创立的德云社。

在德创立德云社初期,德云社也是非常艰难,常常被同行们所排挤。所以这时的郭德纲每天期待的就是多一些演出,不管大小,他都会去参加,因为要生活。

此前面对拜师无望,现在又处于创业初期,每天都生活于水声火热之中的郭德纲,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拜师的事情,当时也可能放弃了拜师的想法了。

以致和张文顺相识时,两人更多的也是搭档的关系,作为合伙人,此时的想法的也是希望相声行业会景气些,德云社有个好发展吧。

郭德纲想拜的是名家,拜张文顺对他和德云社似乎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郭德纲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拜师的人啊,拜师也是要找个名气大些的吧,张文顺当时的名气比起主流相声的大咖们还真有一定的差距。试问郭德纲当时都那么落魄了,和他在一起说相声的相声演员名气还真的一般般啊。

郭德纲虽然此前没拜成,但心里头还想着哪天名气大些了再拜呢。而且拜张文顺为师,也改变不了什么啊,当时张文顺在相声圈影响力一般,拜了对郭德纲事业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此外,张文顺自己在相声圈的师承也备受争议,当年张文顺是北京曲艺团第一科学员,师承知名相声演员佟大方。在50年代作为大学生进入北京曲艺团,也是非常吃香的,只是张文顺当时因为谈恋爱而被开除了。

还留下一个因“逗臭”被曲艺团开除的说法,所以张文顺也是挺“衰”的,离开曲艺团购张文顺并没有再拜师。所以师承方面,张文顺自己也是挺尴尬的。

同时作为德云社的的创始人,当年与郭德纲也算是挺有缘分,他也知道年轻斗志昂扬的郭德纲需要的是一个相声名家的提携,拜他为师并不能给他想要的,反而也许会影响他的发展。

又或者说,当时在相声圈里可没几个人想收郭德纲为徒啊,收他为徒也许压力不少吧。后来侯耀文收郭德纲为徒时,受到的反对之声,就可想而知了。

郭德纲和张文顺也算是亦师亦友,两人成为搭档也许也是最好的安排

郭德纲和张文顺从相识到德云社创始人,再到颇有默契的搭档和朋友,即使德云社经历什么,张文顺都未曾离去。

而且,郭德纲和张文顺早年在荧屏中也一起搭档出演了很多相声作品,两人搭档也是相声默契有没有。在郭德纲最艰难的时期,身边有这么一位合作伙伴、这么一位好友,还真的挺让人羡慕的。

张文顺对郭德纲的帮助并不亚于“师父”二字,作为老先生,郭德纲对他也非常敬重,两人算是亦师亦友,这样就够了。在张文顺离世之后,郭德纲还把他的遗像挂在德云社后台,与郭德纲师父侯耀文遗像并列,可见郭德纲对他的敬重。

当年郭德纲没有拜张文顺为师,两人成为很好的搭档、很好的朋友。后来,郭德纲也有幸拜在著名相声演员侯耀文门下,这也算是更好的安排吧。

总的来说,郭德纲当年没有拜张文顺为师,一来是郭德纲拜师无门当时已断了拜师的念头;二来张文顺当时的名气也不是特别大,也许张文顺也没想着要收他。这也许也是两人师徒缘分不够吧,即使没有拜师,但他们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说张文顺是郭德纲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一点儿也不为过,如果不是张文顺的知遇之恩,郭德纲能不能在北京立足都是一个问题,何谈成立德云社、认识于谦、拜师侯耀文!

所以在德云社后台,张文顺的遗像和侯耀文的是并列的,每逢初一、十五,他和侯耀文同样会接受到郭德纲徒弟以及徒孙的上香跪拜的。

而郭德纲全本的《大实话》,在张文顺去世后,就再也不唱了,可见在郭德纲的心中,张文顺的地位十分重要,无人可以代替。

张文顺对郭德纲有知遇之恩

当年郭德纲只身闯荡北京城,遇到的同行要么是排挤他的,要么是看不起他的,只有张文顺是真心和他做朋友的。

第三次“北漂”的郭德纲和张文顺成了忘年交,那个时期老郭很穷,有一段时间吃住都在张文顺的家里,两个人有了很多切磋“业务”的机会。因此,郭德纲的相声水平究竟怎么样,张文顺十分清楚,虽然对彼时的郭德纲来说,师承关系是当下急需解决的问题,但张文顺并没有让郭德纲近水楼台先得月,拜自己为师。

真心替郭德纲着想,张文顺才没有收郭德纲为徒,因为张文顺考虑到了两个问题:

一,被曲艺团学员班开除后,自己师承不被相声界承认。

张文顺在上大一的时候,被曲艺团招进了学员班进行定向培养,毕业后,可以直接进入曲艺团上班,这在当时是很多曲艺工作者想都不敢想的好机会。

学员班有一个不准谈恋爱的规定,张文顺偏偏谈恋爱了。团里的领导发现后,找他谈话说如果他们及时改正错误,也就是和恋爱对象分手,就能在团里继续待下去,但张文顺觉得那样做太不地道了,也对不起女友,就决定离开学员班,回家和女友成婚。

这件在现在看来无所谓的小事,在那个年代却成了张文顺在相声行业发展的绊脚石,他一度被相声行里的所有人看不起,也差点再也说不了相声,幸亏后来遇到了郭德纲。

二,收了郭德纲,对德云社的发展并没有任何好处。

成立之初的德云社,并不想现在这样辉煌,而是有时候穷的连饭都吃不起。

张文顺和郭德纲没少讨论德云社发展的问题,他们也会想到,郭德纲没有明确的师承关系,也是德云社一直不温不火的原因。郭德纲需要一个师父,但张文顺不是最合适的。

且不说张文顺的师承,但就他们的德云社来说,拜不拜张文顺,张文顺都会尽心尽力和郭德纲一起打理德云社。而张文顺内心里是希望郭德纲能够拜在名家的门下,师出名门,肯定对郭德纲以及德云社今后的发展有好处的。

后来,郭德纲遇到了侯耀文,并拜在他的门下,拥有了在相声界的门户。

郭德纲不可能拜张老先生为师。这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无关,与张先生的水平无关。因为郭先生拜师前艺术已经成熟,他不是学能耐,而是要师父在业内支持他、给撑个腰,特别是在业内同行都排挤他的时候。

在相声界,必须要有师承,否则根本难以融入这个圈子;师承不硬气或辈分过低,也会受欺负。总之,师父在业内的辈分和地位对徒弟的艺术生涯至关重要。

而郭德纲,是相声天才,未来的大师。在拜师侯耀文先生的时候,他已久经历练、才堪大用了。却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在相声界很受排挤,难以发展。紧要关头,侯耀文先生出现了。侯先生爱才,对郭德纲高看一眼,对他的委屈心知肚明,因此他收郭德纲为徒,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不是教他什么,而是让他有了侯门弟子的身份。侯家在中国相声界地位崇高,自然就没有人再敢用师承问题来打击郭德纲和德云社啦!而郭自己更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对恩师感激涕零。如果侯先生不过早离世,他们师徒二人惺惺相惜的故事,定会传为佳话。

先说明一下,本回答算是一个相声科普,因为关于郭德纲和张文顺先生的关系,在网络上的说法很多,也有很多不靠谱的,比如郭德纲小舅子王俣钦就曾否认张文顺是德云社创始人。

张文顺和郭德纲的关系很好,这是人人皆知的,但还是有一个问题,既然爷俩关系那么好,为什么郭德纲在1995年到2004年这十年间宁愿当“海青”也不拜张文顺为师呢?

有人说这是郭德纲一直在等着有一天能拜侯耀文为师,结果矢志不渝活活等了十年。这显然是瞎扯,实际上郭德纲之所以一直没拜张文顺,中间的问题确实有不少。

一,张文顺先生的师承小有争议

现在公开的资料都显示张文顺的师父是佟大方,师爷是张寿臣。

实际上在相声界还有一种说法,佟大方的相声门师父是郭启儒,评书门师父才是张寿臣。

张文顺在北京曲艺团学员班第一科培训过,和李金斗、王谦祥、李增瑞他们是同学,佟大方则参加过相声改进小组,在北京曲艺团当过老师,不过他当时的工作重心应该是北京曲剧。

坊间传闻,张文顺拜过佟大方这事儿在相声圈并不是公认的,佟先生八十年代就去世了,没法求证。而张文顺又长期脱离相声行业,直到2005年以后才成名,有些事可能也说不太好。

二、张文顺名气不大

郭德纲和张文顺开始合作时,张文顺在相声界可谓籍籍无名,似乎也没收过徒,这种情况下,郭德纲怎么可能想拜他为师。

举一个例子,郭德纲认文字辈的范振钰当干爹却没拜师,但让他拜明字辈的李金斗为师时,辈分小了一辈的郭德纲却愿意拜,这是为什么?

因为郭德纲拜李金斗有两大好处,一是可以进北京曲艺团,二是李金斗名气大,江湖地位高,跟着斗爷有面儿还有饭吃。

所以,郭德纲后来拜侯耀文也是这个思路,一是可以进铁路文工团说唱团,要不是他后来成名了,他也就进铁路文工团的编制了。二是侯耀文名气比李金斗更大,江湖地位更高,辈分还一辈。

对比范振钰、李金斗和侯耀文,张文顺有什么?

三、郭德纲当时有师承

郭德纲北漂时经常遇到同行盘道,他报的出身是“天津二杨”杨志刚的徒弟,“常白搭档”白全福的徒孙。

这个名头在相声江湖上那可是相当好使,杨志刚是“天津二杨”之一,侯宝林曾言,“天津二杨”不输“北京二赵”。

白全福就更不用说了,他是侯宝林过命的兄弟,救过侯宝林的命,同时还是常家三公子常宝霆几十年的搭档,给他当徒孙,一下子就能和侯家和常家都联系上,多好。

既然郭德纲有师承,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去拜张文顺,当然也没有必要去拜近在咫尺的范振钰,还有关系很好的金文声,这三位可都是文字辈的,郭德纲拜他们为师可不吃亏,而且范振钰名气还比较大。为什么郭德纲不拜他们,他们也不收郭德纲为徒,原因就是郭德纲有师父啊。

很多人都把这句话当成杨志刚否认郭德纲是他徒弟的证据,但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第一,这句话是郭德纲的单方说法,杨志刚人家可没承认,难道郭德纲话的就是金科玉律?这种说法只能叫“孤证”,不论是在法律上还是在学术研究上,孤证只能当参考,不能当证据。

第二,退一万步讲,就算杨志刚说了“是也不是”这句话,那么你不能光记住“不是”却记不住“是”啊,人家没直接承认郭德纲是他的徒弟,可也没直接否认吧。如果杨志刚直接否认了,那范振钰收郭德纲为徒就得了呗,为什么不收呢?只能说,范振钰先生比较明白,知道这对师徒之间的事情不简单,人家不想趟浑水。

所以,郭德纲在拜师侯耀文之前,相声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杨志刚的徒弟,在侯耀文收郭德纲之前才会有一些人去劝阻,这是好心。反正如果侯耀文听了劝,至少他家里那些私密之事在他去世后也不会被人弄到媒体上炒作。

四、郭德纲和张文顺是合作关系

很多人都以为“云鹤九霄龙腾四海”是郭德纲徒弟的字科,这是大错特错。

“云鹤九霄龙腾四海”其实是“文记德云曲艺研习社”学员的字科,进了这个研习社的学员都可以用自己所属科的那个字起艺名。当他们学艺完成之后,想拜谁为师都可以,并不只有郭德纲一个选择,这是张文顺和郭德纲他们向京剧富连成社学习的结果,张文顺就相当于富连成社的牛子厚,郭德纲则相当于叶春善。

举个例子,曹金是文记德云曲艺研习社的第一科学员,自然可以改艺名叫曹云金,从研习社毕业后他在2006年正式拜师郭德纲,这时候他当然还叫曹云金。2016年郭德纲宣布要收回曹云金的“云”字,其实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人家这个艺名是花学费在研习社学习时定的,和是不是郭德纲徒弟压根就没关系。

既然叫“文记德云曲艺研习社”,明显这就是张文顺和郭德纲的买卖,两人就像牛子厚和叶春善一样是合作关系,既然是合作关系,如果中间再分个师徒名分来就不太好弄,又是合伙人又是师徒,遇到什么事都没法商量。

至于郭德纲小舅子后来写书把张文顺从德云社创始人行列里一脚踢出去,那显然是他一厢情愿, 历史 是不能更改的。

综上,郭德纲没拜张文顺为师的原因有多重,他们之间关系再好,也注定了只能当合伙人。

相声门只能拜一个师父,改投师门需要原来师父同意,所以郭德纲拜师侯耀文后和杨志刚撕了这么多年,在这个问题上没见过相声界人士支持郭德纲就跟有意思了。郭德纲初到京城难于立足,急需要一个靠山,张文顺师承不明、名气不大、资历虽老犯过错误(男女问题被单位开除),关键是人脉太少,不是郭德纲需要的。

相声界注重师承,没有师承的叫海青,很难被传统相声界接受,海青成功的凤毛麟角李文华老师是代表临去世也拜了马老。各取所需无可厚非。侯耀文无论家世、地位、影响力都不是张文顺老能望其项背的。

张文顺自被开除就不再是相声界的人了。无论是主流相声界还是传统相声界都不接受,所以给不了郭德纲太大依靠。为了自己的生活、事业,也为了德云社的发展,他也会支持郭德纲找一位名望更大的师父。

张文顺(1938-2009)是德云社的创立元老,最初的“三股东”之一,当然到底什么个股权,外人并不知晓。从各种镜头新闻上看,郭德纲很尊重张文顺。在他去世后,德云社对其子女也继续照顾着。

张文顺的相声师承佟大方(1919-1984),师爷是张寿臣。年轻时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开除,真实细节不清楚了,有的说调戏女同学,有的说谈恋爱。之后多年,张文顺也是没啥名气,且多年没有说相声了,直到与郭德纲、李菁开始三人的“茶馆相声”。

郭德纲是2004年拜师侯耀文的。传说之前还曾想拜师李金斗,但李金斗说不知道这个事情。另外与天津虹桥文化馆的杨志刚“师徒争议”闹腾了一段,一个说是徒弟,一个说不是师父,乱乱哄哄,最终互相指责对方品德有问题。

相声圈子拜师是个江湖规矩,谈不到真的“言传身教”,除了那些儿童徒弟。像郭德纲这样,已经具有一定知名度的演员,再拜师,无非是找个靠山。个别的有种仰望或感情归属感,如2006年郭德纲拜师金文声。

侯耀文是侯宝林的正宗传人,是当时相声圈子几大“势力”之一。本身又是铁路文工团团长,体制内的文艺干部。对于郭德纲和德云社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支撑作用。这次拜师的促成,有很多谦哥的功劳。

郭德纲不拜张文顺,是因为没有用。一学不到什么本事,二借不上什么势力。艺术圈子从来都不是净土,大家都很明白。

因为张文顺的名气并不能给德云社带来多大的帮助,但是侯耀文就不一样了,侯耀文在全国的知名度是很高的,郭德纲拜侯耀文为师会在很大程度上为郭德纲的相声事业提供很大的帮助,而且效果我们也看到了,郭德纲2004年拜侯耀文为师,2005年开始德云社便开始红火!

当然,德云社红火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郭德纲的段子有趣,喜欢看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不可否认,拜师侯耀文颇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再者,张文顺曾经有过“灰 历史 ”,年轻时的张文顺本是在曲艺团工作,后来因为谈恋爱被曲艺团“开除”,因为那时的曲艺团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因为此事张文顺在相声界的名声很不好,相声界都传张文顺是因为“逗臭”被曲艺团开除,逗臭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不正当的恋爱行为!

后来的张文顺有几十年未再说过相声,后来张文顺遇到了郭德纲,张文顺被郭德纲对于相声的执着打动,于是帮助郭德纲,但是因为张文顺名声不大,同时又有一些“灰 历史 ”,郭德纲也就没有拜张文顺为师!

再者,郭德纲本和杨志刚有过师徒关系,这个关系虽然一度不被杨志刚承认,但是为了避免杨志刚拿这件事说道(后来杨志刚果然拿这件事指责郭德纲),郭德纲需要找一个在相声界有地位的人为师,这样倘若杨志刚拿这件事说事,观众心里也有数!

后来杨志刚的闹剧大家也都见识到了,倘若郭德纲找一个名声不是很大的人拜师,到时候很多事真是说不清,而侯耀文作为相声界的元老,既然他敢收郭德纲为徒,说明侯耀文肯定是提前和杨志刚打过招呼的,后来杨志刚指责郭德纲背叛师门也就不攻自破了!

你好,我是庆字辈儿。

老郭是不可能拜师张文顺先生的。

北京相声大会的时候,老郭功底儿已经很深了,那个时候拜师不是为了学什么,而是 为了在相声界有个师承 ,有了师承才会被承认是这个圈子的。

而且对于老郭这种走民间路线的相声艺人, 师承一定得够硬气 ,不然也是难。

所以说当年侯耀文先生主动要收郭德纲为徒(于大妈被采访的时候亲口说的),是对他最好的帮助。老郭这就是名正言顺的有传承的艺人,碰到同行说一句 “我师父是侯耀文先生,师爷是赵佩茹先生” ,别人也不会瞧不起他。

而且侯耀文先生生前说过,他和老郭就是互相交流,这就可以看出来当初侯耀文先生就是为了帮他。

众所周知,张文顺老爷子是德云社的三大创始人之一,他自1998年认识郭德纲之后,便和他搭伙演出,两人一起经历了德云社从无到有以及最艰苦的那段时间,可以说,张文顺老爷子是德云社最大的功臣之一。

然而,当年郭德纲之所以在北京打拼时十分艰难,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没有得到北京相声界的认可,这也是当时郭德纲想找人拜师的原因,但是当他遇到相声表演艺术家郭启儒的徒孙——文字辈的张文顺老爷子后,他并没有拜张文顺为师。

说起其中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尽管张文顺老爷子是郭启儒先生的徒孙,佟大方先生的弟子,但是当年还很年轻的张文顺因为谈恋爱而被开除。

被开除的张文顺之后几十年都没在说过相声,这也导致他在北京相声界影响力并不算大,而郭德纲在这时候拜他为师的话,对郭德纲在北京打拼并没什么帮助,再加上一旦郭德纲拜他为师之后就很难拜其他相声演员为师,因此,处于对郭德纲前途着想,张文顺老爷子不会让郭德纲拜自己为师的。

尽管当时郭德纲没有拜张文顺老爷子为师,但是在认识郭德纲之后,老爷子对郭德纲真的叫好,在当时郭德纲没有十分收入来源时,张文顺老爷子不但自讨腰包补贴郭德纲,还在有人找德云社的茬时第一个站出来。

由此也能看出,张文顺老爷子真的是为郭德纲考虑,为相声发展考虑,也正因为老爷子真心对待郭德纲,在他因病去世之后,郭德纲在其葬礼上哭的不能自已,之后不但在德云社后台常年供奉老爷子遗像,郭德纲更是善待了张文顺老爷子的家人。

谁郭德纲白事会的台词啊,谢谢了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绷子形象代言人了。(三绷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姐(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小姐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金瓶梅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注:肖孔汪施是民国时期北京四大中医学家)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噜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 登仕郎 于太公 讳 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改唱黄梅戏“天仙配”曲调)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福利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模仿于谦父亲的遗像)。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参考资料:郭德纲贴吧

郭德纲 你要娶我的台词!

是你得娶我吧?

下面是文本

郭:今天来了不少的人 ! 于:满了 . 郭:刨去空座算是满了 . 于:有这么算的吗 ? 郭:刚才我一直算这时间,有的路段怕限行(国庆北京限行,地铁很早就没了) . 于:是 . 郭:本来想少说点. (台下喊不好……) 郭:一个一个说 你们要不怕,我就更不怕 不许起哄啊,各位都是有身份证的人啊 于:正查这个呢 郭:今天来了好些个人,好几千人 于:好些人 郭:有是一家子来的 于:是 郭:有的是带孩子来的 于:是啊,一家子嘛! 郭:有的是带着太太来的……有人带着别人太太来的 于:啊?这您都能瞧出来 郭:看看举手,都有谁带着别人太太来的 于:还真有举手的啊! 郭:豁出去了这是... ...像谦嫂? 于:谁啊? 我媳妇今儿看戏去了…… 郭:跟别人看戏去了…… 不管带谁来吧,希望你们快乐 . 于:那是. 郭:那有人说,说谦哥,谦哥也不生气 . 于:嗨 ! 郭:这行的,这没办法。包括拍戏,谦哥演出,男演员女演员接触,很正常。(于:那当然)因为工作,反正这些年,看他们俩口子,有时候也因为这些事抬杠拌嘴的 于:没有过 郭:啊,有……嫂子问过,你这个……世上没有这不透风的裤子 于:喝,您老穿着开档裤出来 郭:不透,不透,没有不透风的 于:墙! 郭:对对,对,嫂子也问“怎么回事?那天看着照片,有个跟女演员一块照相的照片怎么回事” 于:那有什么啊 郭:嗨呀,逢场作戏! 于:对 郭:逢场作戏,嫂子乐了 “你这可连续剧啊!” 于:我老这样是吗? 郭:反正不管嫂子怎么说,谦哥没急过 于:那倒是 郭:没瞪过眼,没绷过脸,没动过手 于:咱这也叫怜香惜玉 郭:哪澡堂子? 于:澡堂子干吗啊? 郭:莲香洗浴吗? 于:您就去这地方是怎么着 郭:你说莲香洗浴么 于:怜香惜玉 郭:怜香惜玉,啊,谁都希望有个好的家庭,谁都希望找一个合适自己的伴侣,但挺难的实话实说 于:不好找 郭:拿女的来说吧,漂亮的不下厨房 于:嗯 郭:下厨房的吧,不时尚 于:嗯 郭:时尚的又乱花钱 于:嗯 郭:不花钱的没女人味 于:嗯 郭:有女人味的看不住 于:呃 郭:看得住的那个没法看了 于:咳好,一点好都没有了 郭:每个人都希望有一段幸福的婚姻,从古至今多少的诗歌都写这种的内容和题材 于:有不少吗? 郭:唉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于:这是名段 郭:哎那叫什么来着?哦,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妹妹要过河,那个来推我哟…………(中间有几句潘长江《过河》的歌词)有船吗? 于:没有!这什么呀这是 郭:我记得古诗人写过不少这个玩意儿 于:这都不在古诗之列 郭:其实,我也希望有一段很好的婚姻 于:您啊 郭:我眼前就有一张很好的这么一张画儿,一张特别美满的油画,天清水碧鸟语花香,小溪潺潺,大森林绿油油的,河边飞过几只海鸥…… 于:你先等会儿……河边有海鸥么? 郭:海边,海边飞过几只河鸥…… 于:不叫人话了你这都 郭:反正飞过几只小鸟去 于:这倒可以 郭:林荫小道上,公主和王子两人牵手缓缓地走过来,后边跟一匹白马,一边吃着草一边闲溜达着,王子这轻声唱着歌。 于:唱的什么? 郭:“我当个柴油工人多么荣耀!”(本应该是“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 于:行啦,你还是干活去吧 郭:香油? 于:柴油干吗? 郭:柴油香油? 于:石油啊!……也没有唱这个的 郭:石油王子嘛,沙特那边的 于:马怎么过来的? 郭:这边买的。 于:嗨。 郭:到那逢谁就唱“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荷兰的阳光照耀着我们……” 于:词儿都不会啊 郭:词儿多好,荷兰的太阳照在脸上,美国人都能笑开颜 于:哎~~好 世界大团圆 郭:一切,都跟童话故事一样,王子和公主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于:没羞没臊的生活啊 郭:这是我一个幻想,当年我也交过一个女朋友 于:也交过 郭:她的名字叫“爽”,你不能说人家姓什么,反正名字叫“爽”……每当我上她们家找她的时候站楼底下喊“爽啊!爽!”你知道小区多少人推窗户看啊! 于:人家不知道你干嘛呢 郭:喊她的名儿 于:这是喊名么这是 郭:她温柔典雅,特别可爱,在一个售楼处,做关公小姐 于:甭问呀,你女朋友一定是红脸,(郭拿手指了下于,表情生气)废话,什么叫关公小姐啊 郭:卖房子关公小姐嘛 于:公关小姐那叫 郭:差不多,差不多……闲着没事儿时候我们两个坐在一起聊天,下围棋,喝茶 于:还品茶 郭:现在想当年在梦境中一般,屋里边焚上一炉香,我们俩对面而坐 于:太讲究了 郭:打开茶叶罐,拿出铁观音,坐好了水,用沸水冲入,第一泡(四声)倒掉,沏茶的水不能喝 于:是 郭:我们从第二泡(一声)开始喝……我喝了一泡又一泡…… 于:你们俩多臊气呀,这一泡一泡的 郭:喝了一泡又一泡……你就没喝过茶水吧 于:我喝过,没喝过这么带味儿的 郭:你得看色儿 于:多新鲜啊 郭:开始很黄,后来不黄了 于:那是上火了那是……喝了一泡又一泡,泡茶 郭:对不起,我记不得,一想到她我这情绪比较激动,对不起啊~~一泡(四声)又一泡(一声) 于:哎,嗨~~别倒腾这个了就 郭:我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于:是啊 郭:她也提到这一点 于:是吗? 郭:她脉脉含情地对我说:“你对我太好了,下辈子,当牛做马,我也要给你拔草吃” 于:俩畜生这是(郭打于一下)废话,她当牛做马了还喂您草?! 郭:我当牛做马那就是 于:那不还是俩吗? 郭:一个,她不是。那段美好的时光后来过去了,我们俩经常吵架 于:还打呀 郭:吵的很厉害, 她指责我“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我说“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你说谁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我说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你才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呢 我才不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要说我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可不如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我根本就没有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要说起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也就是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于:您是娶了哪个女说相声的? 郭:吵完架之后,我们就分手了 于:那是 郭:她给我留了张条“不要再找我,我死了” 于:死了…… 郭:说了断情的话啊,当时我就傻了,晴天霹雳,裤衩儿一声 于:裤衩儿一声?裤衩儿一声干嘛啊? 郭:那人都说“呀,那什么,裤衩儿一声么” 于:这地方没有走儿化音的懂么,kū chā一声……kū chā一声也不像话啊! 郭:你别搅和我 于:谁搅和你啊 郭:这是抒情 于:您这抒什么情啊,都裤衩一声了都 郭:我心爱的这个爽,她竟然死掉了,我又到小区去找她 于:还找 郭:我流着眼泪站在楼底下喊“爽死啦,爽死啦……”看的人更多了 于:多新鲜啊,不同的阶段嘛这是 郭:这臭流氓啊……心里不是滋味,失过乱的人都知道 于:失过乱的人? 郭:这部失乱了么 于:失恋! 郭:哦,失恋,我心里很难受,我咬定牙关打这儿起再也不找女朋友了 于:哟 郭:后来好多人劝我,我说你别劝我,我心已死,时光茬苒,岁月穿梭,可能时间是最好的一味药,我开始以为我永远也不会再谈恋爱了 于:啊? 郭:一天一天过去了,第三天我想通了 于:就沉默三天啊 郭:前三天没找着合适的 于:一点没往心里去感情 郭:唉,在我的小区里边,无意中一抬头,有个女孩冲我招手 于:打招呼……碰见合适的了 郭:后来我才知道……人家擦玻璃呢 于:咳!您不看手里的毛巾了合着,就看手 郭:突然间觉着,我的春天又来了 于:哦…… 郭:我在小区门口等着她,终于看见了,袅袅婷婷,美艳无双 于:好看 郭:我很绅士地走过去一伸腿……啪,摔那儿了 于:嚯!绅士还干这事儿 郭:伸手搀她“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说错了 于:废话,你把实话说出来了 郭:她站起来扬长而去 于:没理您 郭:望着她的背影我就呆住了,太漂亮了 于:哦? 郭:似这样美貌的佳人 世上少见 如花 似玉 貌似天仙 素口 蛮腰 风月可鉴 如花似玉就压到了众婵娟 暗想到此处不是蟠桃宴 却怎么月里嫦娥离了广寒 她好比采菊南山阿娇女 我好比那陈冠希…… 于:什么呀你这是!唱着唱着这两位又出来了 郭:下决心,我要追她 于:要追求人家 郭:就在一个小区里,很方便追。一出小区门,她买报纸,我也买!“真巧,你也买报纸啊” 于:没理你 郭:走了……门口公共汽车站,等着“真巧,你也等公共汽车啊”……对门超市,也碰见了“真巧,你也逛超市” 于:哎 郭:洗手间出来洗手“真巧,你也尿手上了?” 于:她要真能尿上你还追人家吗? 郭:你怎么那么膈应人呢你,很央脏你知道么! 于:有这么套近乎的么? 郭:那姑娘站那儿问我“你到底要干嘛呀” 于:你说清楚了 郭:“我说我很仰慕你,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改” 姑娘点点头“ 你觉得我哪好,我改…… ” 于:一点戏都没有了 郭:我恋爱又失败了,心情正沮丧的时候,有人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 于:哦,介绍 郭:相约在外面见面,天气正冷,木叶尽脱,西风正起,北雁南飞,已是深秋 于:冷了 郭:我们两人坐在公园大长椅上,我仔细参观了一下她,大约有一米四左右 于:倒是般配 郭:小脸蛋,紫吧唧的 于:紫了? 郭:长了一脸雀斑,我怀疑是不是给LV代言的, 于:没听说过,代言也不能画脸上呀 郭:她的长相已经突破人们的想像,这个妇女实在太好认了,极具后现代风格,准有变形金刚的血统 于:没听说过。 郭:愣了很久 于:哦 郭:她主动打破僵局“你好”,我看看她 于:嗯 郭: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于:嘿,把这句想起来了。 郭:哼~~怎么称呼?我……我网名叫“拒绝”……哦,没想到名字和本人这么大反差,网名叫“拒绝”,说明很清高啊 于:拒绝 郭:为什么起这么个网名?,我觉得叫拒绝也好,加上偏旁部首显得比较含蓄 于:那去掉偏旁部首呢 郭:巨色…… 于:嚯~~~碰上一女色鬼 郭:啊,哈哈……真魁梧,哈哈……。。。别看我长得胖,我腰细,别看我长得丑,我小名叫美丽 姑娘体重多少? 二百六…… 后来我才知道我上当了 于:怎么了? 郭:秤就到二百六十斤 于:打到头了都 郭:我由衷的赞叹,姑娘,你真是条汉子 于:什么话 ,有这么夸女的吗? 郭:她乐了,打怀里掏出剃须刀来…… 嗤嗤……(模仿电动剃须刀刮胡子茬的声音) 于:多疹得慌啊 郭:这不算什么,前两天我还拍裸照呢,传到网上 于:你呀?怎么样 郭:没想到帖子沉了 于:好吗,光屁股都没人要 郭:怎么说话这么脏! 于:废话,不就这意思吗? 郭:人家是大闺女…… 于:没听说大闺女带剃须刀的 郭:掏出一盒烟来,吐个烟圈……凭心而论,这么多年我没见过这么好的烟圈,又大又圆……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我爱看这个 好,好(呕吐状,抽猛了) 吐满地都是 于:晚饭都勾出来了 郭:我一句话都没有,坐那不敢说话,她也在这儿呆着,有人走过来在她脸上画了个圈儿,写了一个“拆”字 于:好么,实在没法看了这个 郭:我觉得他们有点过分,我叹了口气,你别往心里去。她很感激,轻轻地倒在我的肩上,有位摄影师走过来拍了张照片,后来命名为“人鬼情未了” 于:嚯,多寒碜啊这个 郭:这照片传到国外,萨达姆夸了一句, “美丽的姑娘”就给勒死了! 于:萨达姆感情这么死的啊? 郭:坐了半天还没什么可说的呢,他问我“饿了吗?吃饭去” 我说“不,我胃不舒服,昨天做梦吃面条,早晨发现鞋带没了” 于:这是做梦?夜游嘛这不是! 郭:我不饿…… 走吧,一块吃饭去吧,拉着我就走,我们俩手拉着手往前走,有朋友从对面过来看着我乐了“新买的藏獒?” 于:好嘛,长得跟狗一模样 郭:咬死你(于:还是狗啊?)……找一饭馆,迈步要进,服务员拦住“先生,我们这儿不让带宠物” 我说你仔细看看,你仔细看看这个……进来,对面而坐,很有情调,点了一个老醋花生,点了一个炒红果,我们俩人一人一杯苹果醋 于:单吃这个呀? 郭:我都醋了心了 于:看她看的 郭:吃了一会儿,突然她问我“你得娶我,咱多咱结婚啊?” 当时都傻了,这汗都下来了,我说咱别玩笑,我可能不太适合你 没事儿,我能接受你,你想想,我要是跟了你,这多大的教育意义啊 这不要了亲命了么,他说这话我倒是理解,我如果娶了她,我就如同是给红十字会捐款了 于:啊? 郭:如同是翻修了长城了,就如同给藏秘排油道歉了 于:嘿,好嘛 做了善事了 郭:我说不!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 她也急了,”啪“一拍桌子,“你不娶我,我就在这儿找个人嫁了!” 饭馆老板过来了“你这不应该,你说这客人全跑了?” 于:都怕娶她 郭:我说你走吧 我不走,你给我青春损失费! 于:这话说的 郭:我说这一天,你能损失到哪儿去,你开个价吧 一千块! 于:不多 郭:我真急了,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于:啊?要死啊您这是 郭:气得我不会说话了,你怎么能这样呢,咱们划个价吧 她说也成,我一看窗户外边,我说行了,咱们听于谦的话吧 于:我在外边 郭:外边有于老师一个塑像,于老师有很多的观众和粉丝喜欢于老师,给于老师弄了一尊塑像,比真人还高梳一背头穿一西装,手背在这儿,跟观众打招呼…… 都看着于老师这手吧,咱们五百吧,行吧 于:我这说是五百吗?这是打招呼呢 郭:你说一千,我这给五百 哪的事,猪肉都涨价呢,你这给五百 我说猪肉还能吃呢,你看你,有利用价值吗? 嗯,明天 明天,明天上午十点,于老师塑像那儿,给钱 于:嗯,给钱 郭:她走我觉得不值啊,哪儿啊,我溜一天狗花五百块钱?找一朋友,赶紧,于谦塑像去了,手指头,敲掉仨,给两百,昂。 于:我呀 郭:唉,安排完了,转过天上午十点,塑像底下见面,掏出二百给她,拿走 凭什么呀 凭什么?于老师说给二百 你抬头看看,我一看没把我气死呀,这手是这样的……(大拇指和小指留下了) 于:敲这仨啊! 郭:把这仨敲掉了 于:嘿,好么,又多一百 郭:把她乐坏了,六百,于老师说给六百 于:这俩人还真听我的 郭:把我气的,啊,没办法,给人家吧,给完六百之后扭头找我那朋友去了……你真缺德了,我让你敲那仨,我多花了你知道吗? 于:嘿 郭:打这儿一听他乐了,你认便宜 于:怎么了? 郭:我敲成这样你得给八百……

于谦的“父亲”有颗有趣的灵魂

那两年,我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每天郁郁寡欢,精神不济。先生建议我试试睡觉前听郭德纲的相声,还说很多人都是听他的相声助眠的。我不以为然,总觉得自己这文艺女青年,岂可会爱听那俗里吧唧的相声?先生不和我争论,每晚开始在我们睡眠的时候播放郭德纲的相声。

渐渐地,我发现,睡前听郭德纲的相声,停止了我在深夜的胡思乱想,尤其停止我去想那些,一想就无法入眠的大小事情。深夜里听着两个人在你耳边絮絮叨叨, 搞笑 ,轻松,更重要地是让听的人觉得毫无心理负担,从心情到情绪到思想都放松下来,过去的错误和明天的焦虑都可以暂时忘记在一边,工作的压力,生活的遗憾,亲情的种种亏欠及愧疚,都可以真的不用再去做无谓的乱想,在无关痛痒的絮叨声中,我听到了市井百态,我放松了大脑,我的失眠症竟然慢慢地治愈了。

郭德纲的相声里我最喜欢的一个人物,有着世上最有趣的灵魂,活得任性潇洒,不流俗同,不惧世人的眼光,我的地盘我做主,畅快淋漓,他就是于谦的父亲“于老爷子”,也叫“于玉菊”,又号称天下第一的“瓢”客,也有人称“于大骟人“,”朝鲜冷面杀手“。

于老爷子活得真实率性不虚伪,有一说一,在90高龄的时候,还能上网搜索“艳照门”,对着电脑艳羡感叹“小陈这一辈子可真没白活”,天下男人心里的那点儿小龌龊,也只有于老爷子能这样诚恳地说出口。于老爷子信佛,胸口常挂一袋“铁观音”茶叶,有颗年轻 时尚 的心,只剩两根头发还要梳个中分,穿狐嗉的大衣,前部有爪的鸡皮皮鞋,经常飞泰国做拉皮手术,家里收集各种版本的“金瓶梅”,花巨资收藏微波炉专用的古董瓷器。

手拿一把修垫挖眼刀,号称天下第一刀客,又称天下第一“贱”客的于老爷子也有些功夫,想当年也是寒暑不侵,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地下了一番苦功,冬天到西伯利亚,全身只穿一件日本相扑的裤衩去练功,还要喝冰镇的酸梅汤,夏天更是身穿狐嗉的大衣,头戴海龙的帽子到炽热的印度苦练,还自己高唱“这就是二,说也说不清楚” ,不仅坚强地给自己鼓劲,也更唱出了人在低谷奋斗时的困惑彷徨和呐喊。

于老爷子精于世故,老辣于江湖,被海盗打劫,海盗要价300万,于老爷子出价400万,多给海盗100万,让海盗开个1000万的发票,海盗都哭了,舍命打劫N多回,不如于老爷子一把赚的多。发家后的于老爷子,爱生活爱家人,每天想着过节给家里花钱,中秋节给家人定制带鱼馅的,腰子馅的月饼,自己只定制个面馅的。

于老爷子善待家里的仆人,四大菊花只负责在拔毛房给于老爷子拔白头发。于老爷子大热天骑马回来,狐嗉大衣一脱,往后一丢看也不看,就有专门的仆人负责接住大衣,而这个仆人,一天就只有这一个活。花匠和大太太跑了,于老爷子也没有仗势欺人为富不仁打击报复。

退休后的于老爷子更是彻底活出了自我,放飞自己,爱吃啥吃啥,爱喝啥喝啥。于老爷子喜欢一切有异味的食物,微波炉热榴莲,猪大肠刺身,炖各种动物腰子,被邻居们质疑老于家炖尿也从不在乎。

于老爷子爱 养生 ,每天早起,躺在软软乎乎的猪妈妈身上,和那小哥几个一起喝猪奶。爱吃童子尿炖鸡蛋,童子尿少,于老爷子号召都曾经是童子的老哥几个一起来撒尿,更印证了于老爷子的人缘有多好,老哥几个有的坐着轮椅,有的被担架抬着都来帮忙。

于老爷子是个标准的“堂腻子”,爱泡澡,一见澡堂子就激动得没到澡堂门口就把衣服脱了。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来,给澡堂免费试水温,还顺便用洗澡水涑口。于老爷子一把年纪,情商却很高,给隔壁王大妈点歌,还知道让电台屏蔽他老伴儿,避免没必要的后院起火。于老爷子心灵坚强,以无畏的心态面对一切,在得知老来丧子的消息的时候,顿了一下,继续吃自己的火锅大虾。只有一颗牙吃饭还塞着牙了,他吃藕,那唯一的一颗牙套藕眼里了。

“谦父”,于玉菊于老爷子就这样有趣生动地活着,世上的灵魂亿亿万,有趣的灵魂却只有这一位。感谢这颗有趣的灵魂,治愈了我这个文艺青年的失眠症.

郭德纲相声里最经典的“梗”有哪些?

经常看电视剧和收听电视广播,但是朋友们都知道,现在的相声界也就数郭德纲比较红。他的德会社也是在行业里面是处于一个领头羊的地位,而且他的徒弟们也比较争气,一个比一个有名。他的儿子年轻有为并且得到了他的真传。做为一名相声演员小岳岳也全国皆知,一首五环之歌成为德云社和小岳岳的代表。

直到现在为止,我家里在每天下午吃完饭后都是这样的情况:一家老少围在电视机旁,吃着饭看着相声节目,听他们说相声。他们的存在不仅丰富我们的空闲时间,也帮助我家塑造一种温馨和谐的家庭气息。我想即使很多年过去,这个节目没有了,但我们姐妹几个还是会想起那些年在一起的美好。

郭德纲的小品有些是基于他自己的人生经历所产生的。我觉得在他们说的小品中经典的就是于老师的父亲们。之所以觉得这个比较经典,那是因为于老师的父亲们是上学中最常出现的角色,他的父亲的名字也有很多,虽然这内容会被某些人鄙视为低俗。但是所讲述的故事去特别精彩。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比较经典的,那就是风油精。相声内容大概就是说是在80年代于老师在胸口处带着一个大翡翠,然后老郭说那个翡翠水头好,绿水都荡漾了起来,最后老于说这是风油精。虽然内容比较无趣,但是这样无趣的内容在他们的讲述下就变得很有意思。这足以看到他们的能力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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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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